第199章 大懒虫(第2/2 页)
传送四肢百骸,仿佛将每个毛孔的思念逐渐放大,大到她需要更多的酒精来麻痹自己。
杯子太慢,起开瓶盖直接吹瓶吧。
可悲的是,愁绪未被压倒,侵袭而来的是穷凶极虐的憋闷。
那种迫切的思念与痛苦不断窜涌心头,犹如酝酿已久、黑得压过头顶的白日沉天,即将在雷声的嘶吼之中对她的掩耳盗铃掀开一场地动天摇的报复。
这些年所有的不解席卷而来。
不是说要生一个彼此的孩子吗?
她怎么可以骗人呢?
她怎么可以不要自己?
她怎么忍心呐?
……
握紧酒瓶的指节泛着青白,她微仰着头,任由肩膀颤动嘴角抽搐着。
不一会,她又十分安静地坐在角落,只是抽着烟喝着酒,看上去十分的沉寂。
几年没沾过酒,大抵是有些醉了,她摇摇晃晃扒开人群跌进了厕所,扶着洗手池站她在镜子前,迷迷糊糊看着自己狼狈的模样,被内心另一个理智的自己狠狠唾弃着。
磕磕绊绊跌跌撞撞地,她坠入了莫悉曾坐过卡座,一旁的女人见状,挪了挪位置,将她扶了起来。
她脑袋晕晕沉沉的,明明已经看不清路了,可回忆却还历历在目。
她一只手扶住沙发,借力歪歪倒倒艰难起身,踉踉跄跄地混进了中央舞池。
舞池里的人几乎大多微醺,醉成山鸥这样的,只有她一个。
跟随着强烈的音乐节奏, 她自觉跟着扭动起来,不一会儿,就有男人过来搭讪。
山鸥不想说话没有理他,男人见她喝得醉,便十分恶心地将手搭在山鸥腰间,同时还晃动着他那僵硬的老腰。
缓了半刻,山鸥才后知后觉有人搂着他,她蹙紧眉头,用力扒开男人的咸猪手。
男人识趣,暂时没对山鸥继续动作。
直到半小时后,他鬼鬼祟祟确认了山鸥是一个人来的,才又重新走上舞池,继续将手放在山鸥腰间,接着刚刚的动作。
山鸥凭直觉拍开了男人的手,转过身一巴掌扇了上去,却打在了对方脖子上。
男人紧蹙眉头,鼻孔微张,他用力拽住山鸥的手便往男厕拖。
山鸥手腕吃痛,试图挣开他的手,奈何对方力气太大将她手控制得紧紧的,她没有任何对抗之力。
男人将她狼狈拖往男厕途中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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